么都没说,俯身吻住她红润的唇瓣,这只想堵住这张让她一再动摇的嘴巴。
时叙张开嘴接纳她,唇舌主动缠上去,逼得简秩一退再退,直至无处可退,只能跟她唇齿交缠,气息互换。
看似是简秩扣着她的后脑勺,处于掌控者的地位,其实真正占据上风的是她。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简秩头脑发晕,松开了按在时叙后颈上的手,有了想要推开她的趋势,时叙仍紧紧嘬着她的唇舌,不让简秩有一丝逃开的可能。
亲着亲着两人的位置就互换了,简秩倒在床上,双手抵在她胸膛上,想推她又舍不得,思绪渐渐就不受控制了。时叙察觉到她的妥协,变本加厉的索求,在她的口腔中搅弄风云,舌尖几乎掠过了每一次,她将简秩口中的空气攫取一空,再把自己的气度给她,反复几次之后也开始缺氧发昏。
吻到最后两人都口干舌燥,纠缠的唇齿干燥滚烫,似是要擦出火来,时叙还不肯放,简秩却受不了了,犹豫再三一把推开了她。
小狗伏在她的胸前,可怜巴巴的问:不舒服吗主人?
简秩把脸转到一边,用手捂住了眼睛,她没法回答时叙,也不想说谎,只好这样逃避。但好奇心重的小狗可不会让她这样蒙混过去,时叙咬住她的脖子吸吮,手抚上纤细的腰肢,慢慢摩挲滑嫩的肌肤,在光洁的脊背上到处游走。
时叙唔!小狗不是这样的。
时叙无声勾唇,不发一言的亲吮,在她纤白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印痕。等这番亲昵过后她才抬眼看向简秩,拉着她的手放在项圈上,说:那小狗该怎么样,主人得教了小狗才知道啊。
简秩本就醉意未消,走接连受到刺激,身体软的不成样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调教小狗了。
等把气喘匀,她才说:今天就找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彩排,该休息了。
时叙听了一笑,一点点逼近她,简秩神色不变,眼里却闪过一抹慌乱,眼神闪烁着避开她的注视。
姐姐,看来你没完全醉啊,这么说之前都在借酒装疯咯?
简秩抿唇不语,脸上布满了绯霞,微垂着眼睛不看她,这无一不在说明她的心虚和逃避,时叙嘴角翘起,决定再加一把火。
那是故意的吗?把我当成小狗欺负,她故意停顿,简秩的呼吸果然乱了几分,原来姐姐喜欢玩儿这种,真变态。
简秩一把推开她,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眼里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朦胧又美好,中和了她身上的冷意,让她显得软糯又温和。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连下逐客令的声音都那么温柔,时叙就知道她没生气,只是因为听了她的话觉得羞愤。
姐姐,继续跟我玩吧,我也是变态。
时叙说着话就贴上去,把脸埋在简秩的柔软里,嗅闻她身上被高温蒸出来的浓郁甜香。
简秩按住她的脑袋,小声:我不是变态,就只有你一个人是。
时叙以为她又要推拒自己,都做好再次赖上来的准备了,结果那只手就只是按在她的头顶,好半天都没有别的动作。
时叙再迟钝也明白她的意思了,脸埋在她颈窝又蹭又拱,还不忘哄她: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秩眼尾殷红一片,漆黑的瞳仁似是蒙着一层雾,空幽迷离,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她任由时叙肆意妄为,在她咬住柔软时仰起下巴,纤直的颈项绷直,像高贵的天鹅一样。
时叙腻歪的亲咬,不放过任何一只,她像贪吃的小孩一般吸嘬,仿佛要从那里面汲取出甜汁来。
项圈上的金属搭扣蹭在皮肤上,让简秩一再战栗,她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还是有细碎的哼吟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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