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星挑了挑眉,倒是有点希望她直接冲过来,这样他便有热闹可以看了,可惜付灿灿并没有那么无脑,在接受到连照水的暗示后,她便安静地走到一边去了。
谢酒星无趣地耸了耸肩,脚下步履不停,跟着进了药堂。
被打晕的闻飞语被四个人扛着进了左边的暗室,领头的执法弟子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冷冷道:“请吧。”
连照水不咸不淡地轻抬眼眸扫视了一番,便依言进了隔壁的暗室,正当谢酒星也准备跟上之时,执法弟子却伸手拦住了他。
“师弟,没受伤只用去右边检查一下就可以了。”
闻言,谢酒星微微皱了皱眉,望着执法弟子说不上亲切却也不冰冷的目光,他点了点头,调转方向进了右边的房间。
房间里是一位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长老,她朝谢酒星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她身前的椅子上。
谢酒星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珠子转得飞快,眼见这只是一间普通的诊室,他才几步走到了桌前,一屁股坐下,将手放在了脉枕之上。
女长老娴熟地搭脉,本来舒张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谢酒星见状心头一惊,心说自己难道也撞邪了,还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他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殷切道:“长老我怎么了?”
女长老微微一笑,但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松开了他的手道:“舌头伸出来看看。 ”
“你是不是经常晚上睡不着,时常口渴?”
谢酒星不疑有他,连连点头,乖乖地吐出了舌头。
“色红带紫,心火旺盛。”女长老下了定论,站起身来打开了身后的药柜,不一会儿,三副药就被黄纸包好了,递到了谢酒星的面前。
“十两纹银,出门右转付钱,知道了吗?”
谢酒星呆呆地接过药材,莫名其妙地就听话地走出了诊室,等到了柜台,他才反应过来,女长老根本没告诉他,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药庐的柜台被高高竖起的栅栏封闭,仅仅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供人付钱取药。
而此刻柜台里坐着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略有些花白,本来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接了谢酒星的药方,他的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奇怪的弧度,连肩膀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嗯?谢酒星注意到了这位师叔的奇怪举动,他忙开口问道:“师叔,我这是得了什么病?”
他的狐狸眼里全是疑惑,眉头轻轻地皱起,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
岂料对面的中年男子见他这副模样那紧紧抿着的唇角更加颤抖,最终忍不住破了功,直接笑了出来。
“小伙子啊,你这就是阳气太旺了,找个双修对象就好了。”
谢酒星:
他咬了咬牙,脸上也热了起来,慌忙地丢下十两银子拿着药就跑了,仿佛还听见了周围的弟子发出的戏谑笑声。
不就是!不就是!他他才不会像狄灵光一样随便呢。
谢酒星跑着跑着突然一顿,整个人身体猛地向前倾,他干脆借力来了个后空翻,灵活的身姿在空中转了两个完美的圈,这才落地。
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这才想起了他把连照水给忘了。
又回到了药庐,谢酒星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去。他左看右看,确定了大堂内没有其他人,才悄悄地走到了那柜台前。
“师叔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一身蓝衣、一头卷发的男人从那边房间出来?”谢酒星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左边的暗室。
那中年男人懒散地抬起头,一看见他,脸又忍不住带上了笑意,只是在听清楚了他说的事情之后,脸色却凝重了起来。
“那男娃子是你朋友?他被疯犬病病人咬了,现在在隔离呢,观察七天没事就能出来了。”
说的轻松,其实大家都知道,被疯犬病病人咬了,十之八九也会患上疯犬病,没过半个月就会双眼泛白,口吐白沫,最终麻痹而死。
见谢酒星一脸凝重,中年男人微微叹气,意图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却被谢酒星躲开了。
他一愣,手停在半空中,也不生气,安慰道:“他刚被咬就送过来了,感染的风险应该不大,你就放心吧。”
疯犬病?怎么会是疯犬病呢?谢酒星眉头皱得死紧,他猛地抬头,定定地看着中年男子,一字一顿道:“那,被送来的那个昏迷的男子呢?他怎么处理?”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坐回了药柜前的位置,距离柜台大概有一米远,他淡淡道:“他自然是在别的病房照顾着,已经派了资深的长老去诊脉了,断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是!”谢酒星焦急地喊出声,一掌拍在了柜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可那中年男子却似没听见一般,半点眼神也不给了。
“师叔!师叔?”任凭谢酒星再怎么叫唤,那中年男子却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心下一凛,谢酒星瞬间联想到了许许多多他曾经听说过的黑暗故事,他急得满头大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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