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玩意还是好东西。
塞拉斯撇撇嘴,决定忍下了:行吧,是我山猪吃不了细糠。
阿提克斯:
珀西瓦尔又毫不留情地笑了一声。
米洛从另一个营养舱中坐起身,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虫:好了,我们都没事了,你们可以出去了,我的雄主要换衣服。
这下子轮到珀西瓦尔脸色难看了。他瞪着眼睛看向米洛,一脸的震惊,像是没有想到米洛竟然是这个层级的重色轻友:你刚醒就赶我走?
米洛纠正:是赶你和阿提克斯一起走。
珀西瓦尔脸上青白交加,阿提克斯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嫌弃地捏着珀西瓦尔的一点袖子边,反将一军:行了,他们小两口卿卿我我黏黏糊糊,你个电灯泡凑什么热闹。
珀西瓦尔:
珀西瓦尔满脸不愿地被阿提克斯拎了出去,塞拉斯略带怪异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阿提克斯和珀西瓦尔的身影都不见了,塞拉斯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珀西瓦尔好像不太喜欢我。
嗨,他就那性子。米洛解释道,珀西瓦尔的雄父本来是一只出身普通的雄虫,如果不是娶了珀西瓦尔的雌父,只能在社会底层过着普通的生活,是珀西瓦尔的雌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与优越的阶级地位,但珀西瓦尔的雄父对他的雌父很不好,动辄打骂都是小事所以珀西瓦尔很不喜欢雄虫,不是在针对你。
是吗
塞拉斯看向米洛,就见米洛的眼底毫无阴霾,只有无尽的喜悦,根本没在意珀西瓦尔刚刚在闹的脾气。
塞拉斯的心情瞬间就明朗起来。他当着米洛的面大大咧咧地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口中不经意地问:昨晚你还满意吗?
米洛的脸色瞬间又青又白又红又绿,一时之间甚至说不出话来。
塞拉斯哼哼两声,转身将湿漉漉的米洛抱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将米洛身上的衣服撕的一干二净。他看着米洛白皙的身体不停地滚动着喉结,口中却说:你昨晚一直都没有告诉我,我和维克多到底谁在床上更厉害一点。
他有些不满:你别告诉我维克多那个狗东西在床上比我更厉害、更能让你爽。
米洛的脸上青青白白,塞拉斯不满地抱着他、蹭着他,蹭的他们都一阵火起,身上都热了起来。
塞拉斯咬着米洛的耳朵喘息:你告诉我,我和维克多到底谁比较厉害。
米洛被他缠的不行,却红着脸不肯说。
塞拉斯继续在米洛身上点火:昨晚在意识世界里,我们做了才能出来,算我输给你了。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你不说,我就一直让你继续这么难受下去。
米洛终于受不了了。
你你你!你最厉害了!
塞拉斯的嘴角还没翘起来,就被米洛一把推倒在床上,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庞大的精神力在小小的房间顷刻遍布,米洛整个身体都沉浸在塞拉斯庞大的精神力窥探中,这种浑身上下都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描摹的感觉让米洛感觉到了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紧张与羞涩,总是下意识地夹得更紧。
精神力甚至蔓延到了屋外,珀西瓦尔感觉到这股霸道的、带着毫不掩饰的驱逐意味的精神力,差点冲进去和塞拉斯干上一架。
阿提克斯勉强地拽住珀西瓦尔:冷静哥们儿,那是只雄虫,被你一拳头干趴下了,雄保会又要找你了。
珀西瓦尔显得有几分狂躁,眼底都有着淡淡的红:那只雄虫想揍我!他想揍我!
阿提克斯无奈地摇头:你大概是想多了,雄虫阁下怎么可能想揍你呢?
珀西瓦尔被阿提克斯气的差点吐血:那只雄虫到底会熬什么迷魂汤,一个米洛,一个你,都觉得他是什么好东西。
阿提克斯奇奇怪怪地看着珀西瓦尔,不知道珀西瓦尔这股莫名的敌意是怎么来的。
被阿提克斯这么看着,珀西瓦尔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能憋着气将骂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阿提克斯却忽然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珀西瓦尔,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只雄虫?
哪只?啊,那只!珀西瓦尔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阿提克斯说的是什么,那只在星网上发布小说、精神力的阈值高到你都检测不出来的那只雄虫?
阿提克斯点了点头:对,我很难想象,世界上还会有第二只雄虫精神力的阈值会这么高。
说着,阿提克斯调出终端页面指给珀西瓦尔看:你看,他这本小说现在很火呢。
珀西瓦尔凑过去看,就见那本被他和阿提克斯盯住的小说虽然只有几万字,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但却高居新文榜第一,热度不断上升,断层第二名几十万的热度。
阿提克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真的有虫在猜测,是不是研究院那边的虫在出来爆瓜呢。
珀西瓦尔闻言撇撇嘴:然而只是一只没读过什么书的天真又愚蠢的雄虫在胡说八道。
对于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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