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为安叹了口气,更何况现在这个又不是真正的孙女,只不过是披着孙女的躯壳的陌生人,能管他们一日三餐,还顿顿有肉,真的很不错了。
大丫二丫家收拾得很干净,姐妹俩每天都会擦一遍,每天也会洗澡,因为骆欣欣爱干净,她们不想被姐姐嫌弃。
“这盆是你们的。”
骆老太傲气地将小盆肉给她们,将大盆肉挪到自己面前。
“那么大盆我们又吃不完,你何必和小孩子抢。”
骆为安语气不满,将大盆肉还给姐妹俩,还笑着说:“不够吃我这里还有。”
“够了。”
二丫对他们很客气,但不亲。
大丫全程都没吭声,盛了一大碗饭就开吃了。
骆家那边,雷场长和郭同志,还有另一个同志,已经坐下吃饭了。
桌上是满满一大盆羊肉,油炸花生米和凉拌海带丝,以及一瓶葡萄酒。
商标已经被骆欣欣撕掉了,只是个光瓶,每人都倒了一杯。
雷场长喝了一大口,慢慢品着,越品眉头皱得越紧,“这酒洋人真喜欢喝?我咋喝着酸不拉叽的,还是咱农场的莜麦酒好喝。”
虽然味道比以前喝过的好一些,可他还是不喜欢这种甜中带酸涩的口感。
“这酒真不错,小骆,真是你酿的?”
郭同志却爱极了,连喝了好几口,和他一起的同志也喜欢喝。
“对,我家有个酿酒的方子,是祖辈传下来的,我闲着无事就会酿一坛子慢慢喝,这瓶酒还是去年酿的,特意从沪城带来的。”
骆欣欣半真半假地说了酒的来历。
“你们真觉得好喝?小骆你这有莜麦酒没?让他们尝尝。”
雷场长半信半疑,他怕郭同志是客气话。
“我早准备了,等一下。”
骆欣欣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莜麦酒,又倒了三杯。
郭同志细细品了口,如实道:“我还是喜欢喝这葡萄酒。”
“我也是。”另一位同志笑道。
雷场长将杯里的莜麦酒一口喝了,再喝了口葡萄酒,细细品了下,才笑道:“我更喜欢喝莜麦酒,洋人的高级酒我喝不来,二位同志,你们是大城市的,见识广,你们说小骆这个酒,洋人会买来喝吗?”
“你们想办酒厂?”
郭同志反应很快。
“小骆建议的,说咱这适合种葡萄,能酿出优质葡萄酒,到时候卖给洋人能创外汇。”雷场长笑着说。
“创外汇好啊,依我看,洋人肯定爱喝,沪城有家西餐厅,卖的是进口红酒,我和我对象刚处时,去吃过一顿,那酒贵的要死,味道和小骆这个差不多。”
郭同志对这瓶红酒给了极高的肯定,和他一起来的同志,也是一样的说法。
“那我明天就给上面打报告,把葡萄园先批下来!”
雷场长信心大增,决定不管遇到多少阻拦,他都要把酒厂办起来。
认你们才是爷爷奶奶,不认狗屁不是
心情极好的雷场长,和郭同志他们推杯交盏,莜麦酒和葡萄酒都喝完了,三人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走路更是踉踉跄跄的。
“大丫,你把他们抬上车。”
骆欣欣叫来了大丫。
大丫一手提一只,轻轻松松将人甩上马车,骆欣欣和她一起,将人送去了办公楼。
郭同志他们安排住在办公楼那边,两人也没醉彻底,还是有点清醒的,道了谢后,歪歪扭扭地上了床,躺下来就呼呼大睡了。
骆欣欣给他们关上门,又送雷场长回了家,为了避嫌,她还叫上了保卫科的人一道,免得雷场长爱人多想。
忙活完了后,她和大丫这才回家,顺道叫骆为安夫妇回去。
“他们去散步了。”二丫说。
骆欣欣也没在意,回去刚洗完澡,骆老太就气冲冲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脸色不太好看的骆为安。
“你叔叔他们来了,你怎么不说?”
一进屋,骆老太就质问她。
“两个月前已经断亲了,哪来的叔叔?”
骆欣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老太太不由缩了下,气势陡减,声音也小了,“那……就算你不认叔叔,家兴和家康总是你弟弟吧?你怎么下得了手?还让他们去修水库?你也太狠心了!”
“你老年痴呆了?既然断亲就断得彻底些,你要是舍不得,就陪他们去修水库,我肯定不拦着!”
骆欣欣冷笑了声,心里为原身悲哀,哪怕她做得再多,两个老东西还是最看重孙子。
“统子,这俩老东西死了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骆欣欣用意念问。
【会魂飞魄散,本统也会被格式化】
系统语气特别严肃。
骆欣欣咬紧了牙,他乃乃的,居然魂飞魄散,比死还惨。
她朝骆为安看过去,嘲讽道:“你也想去修水库?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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