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一次次灌满她的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那狼结慢慢消褪,他抽身而出,带出大股白浊的混合物。龙娶莹像一摊烂泥般躺着,身下火辣辣地疼,感觉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那孤狼低头,再次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大腿内侧和阴户周围被粗暴侵犯弄出的细小伤口和红肿。动作依旧粗糙,却带上了一种……近乎安抚的意味?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标记,又像是在处理受伤的猎物。
龙娶莹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望着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老子明天就去烧香拜佛,再他妈也不半夜偷嘴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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