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起吗?”
医馆内其他大夫也纷纷附和这位大夫的话,李大夫明显被围攻了。
“你信老夫,还是信这些人?”
李大夫看向孟明姝。
孟明姝手心攥紧。
李大夫在随县名声更好。
可眼下这么多大夫却都说是风寒。
若是误诊,这么多人会一起误诊吗?
孟明姝陷入了抉择,仿佛踏上了断头台。
这般危急时刻,错一步,她的团儿便会没命。
最终孟明姝看向李大夫:
“李大夫,您当真能确定吗?”
李大夫神色郑重点头:“当然!”
“随县地方太小,这些大夫见识浅薄,并不知北地长着一种草药,名叫断肠草。”
“这是北地农户常用的土方子,若是家中养不起老人,便大多会叫他们吃这个草。”
“这草服下后,不到半月,人便会死,症状同风寒发热极为相似,但中了这种的毒的人,舌苔比寻常人发白许多。”
“若是没去过北地,便极容易误诊。”
孟明姝弯腰查看女儿的状态,果然舌苔发白,极为明显。
她猛地想起,那吴娘子便是从北地逃难来的。
“李大夫,我信您!”
孟明姝握住李大夫的手,握的很紧。
“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命。”
也是这辈子孟明姝活着的指望。
团儿救不回来了,后面的路她也走不下去了。
前世,愧疚悔恨将她死死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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