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莫要跟得太近,若是被察觉了,只怕你我有苦头吃了。”
&esp;&esp;“不是主上让跟的吗,发现就发现了呗。”
&esp;&esp;“蠢货,她是王爷未来妻子,若是被发现我们奉命跟踪她,与王爷争执起来,你觉得王爷会拿谁开刀?”
&esp;&esp;几人瞬间陷入沉默。
&esp;&esp;前方的轮椅声依然轧轧地响着,渐行渐远。
&esp;&esp;几人忐忑又惶恐,远远地跟着,但小巷实在黑暗,又有些窄,半点看不清前方。还有些青砖松动了,不留神便能踩出声响,只能越发的小心起来。
&esp;&esp;所幸这轮椅声在黑夜中分外扎耳,秦慕容的脚步也不快,让几人不必担心会跟丢了人。
&esp;&esp;小巷幽长,几人警觉的心渐渐放下。
&esp;&esp;忽然,她们发现轮椅声不见了。猛然抬头间,却只见看到前面灯火通明,赫然就是“春风楼”。而门前迎来送往的声音,瞬间遮掩了轮椅。
&esp;&esp;几人心头一沉,冲到巷子口。却只来得及看到秦慕容衣裙一闪而过的背影,便很快地消失在视线里。
&esp;&esp;首领顿足,“哎呀,她进去了。”
&esp;&esp;下属不明所以,“跟进去啊。”
&esp;&esp;“蠢货。”首领快气死了,“我们一身夜行衣,冲进‘春风楼’里?”
&esp;&esp;几人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黑色的夜行衣,同时不吭声了。
&esp;&esp;首领一咬牙,“走。绕道后面,从窗外一间间房间找。”
&esp;&esp;下属越发不解了,“为什么要找?在门口等她出来不就好了?”
&esp;&esp;首领脸色都变了,“这里是‘春风楼’!若是他在这里与伶人有个首尾,岂不是给主上戴绿帽子?”
&esp;&esp;几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只能跟着首领翻上墙头,无声无息地摸向“春风楼”的后院。
&esp;&esp;“春风楼”上下五层成四方状,除却一楼是歌舞戏台的表演以外,其余四层皆是公子们的房间。在公子的房间里,是看歌舞听小曲,或者是饮酒作乐,那便是自愿的了。
&esp;&esp;这上上下下,四面房间算算亦是百间有余。就凭她们几人,想要在不惊动房内人的情况下,一一打探清楚,不啻于是个苦力。
&esp;&esp;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她们终于在后巷中集结。所有人,脸色也是一个赛一个难看。
&esp;&esp;“我至少十天,不想吃肉了。”某人憋着嗓子,似乎在忍着不适,“我看了最少几十个大腿和屁股,全是白花花的肉。”
&esp;&esp;“我再也不想来玩少爷了。”另外一个人也是忍着什么,嘟囔着。
&esp;&esp;“你还算好的,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一个客人,十个光溜溜的少爷,那画面,我特么还以为到了澡堂子,一起上啊、你们能想象那个画面吗?”
&esp;&esp;七嘴八舌中掺杂着一阵干呕声,几人看去,一人扶着墙弯着腰,正不断干呕着,脸色绿得泛光,“你们永远都不会想要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esp;&esp;“你看到了什么?”好奇,永远是人类无法克制的欲望。
&esp;&esp;几人凑到她身边,她一边吐,一边低声说着什么。几乎与此同时,几人同时反胃,发出一阵干呕声。
&esp;&esp;首领擦擦嘴角,“你们谁看到了秦姑娘?”
&esp;&esp;几人互相看了看,一个摇头、两个摇头、三个摇头……
&esp;&esp;首领呆了,她们受到了如此大的心灵创伤,却没有找到人?
&esp;&esp;“怎么办?”下属小声询问着。
&esp;&esp;“回去复命吧,如实告知主上。”
&esp;&esp;几人垂头丧气,转身离去。
&esp;&esp;一炷香之后的王府之内,传出了激烈的摔东西的声音,炸裂了王府夜空的宁静。
&esp;&esp;自从言麟之掌权之后,他没有住在皇宫里,也没有住在以前的太女府中,而是另外搭建了一座豪华的府邸,作为他的王府。而最初的那座太女府,被他下令直接拆除,连墙根都没有剩下。
&esp;&esp;太女府的消失,也代表着言麟之过往的消失。现在的他,就是那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摄政王。
&esp;&esp;但此刻的摄政王却失了风度,扭曲着面孔,“你们说什么?她去了‘春风楼’?你们还跟丢了人?”
&esp;&esp;他的掌心在身侧捏成拳,无数地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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