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他顿了顿,目光冷了几分,“陆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刚擦干净的匕刃已被推出寸余,乌洛侯律的话里夹着笑意,“陆大人特意叫住本王谈心,熟料深夜此处竟有刺客蹲守,大人不幸遇难,大人的随从忠心护主而死,只有本王侥幸逃过一劫,你猜明日晋州城会不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esp;&esp;陆敬祯并不在意乌洛侯律此时心中在盘算什么,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只问他:“她不知道你都知道了?”
&esp;&esp;乌洛侯律愣了下,随即又轻哼了声:“若对她来说被人知晓身份是种负担,那她就不需要知道,反正那些麻烦事我可以替她解决。”
&esp;&esp;陆敬祯不由得想到郡主和乌洛侯律相处的画面,她看起来很轻松,是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轻松,想骂就骂,想笑就笑,想说什么都可以。
&esp;&esp;他如今连这样寻常的情形都十分羡慕。
&esp;&esp;“说到这个,本王其实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让本王写那封尽忠书,本王又怎么能有那么好的理由站在她身边?”
&esp;&esp;陆敬祯的呼吸一窒,面前男人身影压过来。
&esp;&esp;乌洛侯律将出鞘匕刃又轻轻推回,刀鞘抵在陆敬祯胸口,幽声道,“她如今这么信我,都是因为你啊,祝先生。”
&esp;&esp;陆敬祯的眸华一闪,他竟然连这都知道!
&esp;&esp;“是……”他的声线轻颤,“她告诉你的?”
&esp;&esp;“怎么会?”乌洛侯律浅笑了声,“她说,祝云意死了。”
&esp;&esp;狐裘下,按压着衣襟的手指倏然瑟缩,胃也被灼得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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