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韦坚说话的同时,向李亨提醒:“殿下可向高翁传话。”
&esp;&esp;“这个时候,我哪敢动啊!”
&esp;&esp;李亨心知高力士对圣人的忠心。
&esp;&esp;推荐他为太子,最主要是因为他是更合适的人选。
&esp;&esp;“殿下……”
&esp;&esp;韦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李亨大声喝断:“不要再说了,回屋里去。”
&esp;&esp;韦妃不敢忤逆,只能带着忧心忡忡离开。
&esp;&esp;“韦坚,你害苦我了。”
&esp;&esp;李亨按着桌子,烦躁不堪,憋屈无比。
&esp;&esp;想他堂堂太子,关键时刻,竟没一个人可用。
&esp;&esp;即便是和他关系很好的皇甫惟明,也不敢去联系。
&esp;&esp;……
&esp;&esp;宋国公府。
&esp;&esp;“七郎神机妙算,韦坚果然掉到李林甫的陷阱之中。还好我在封贵妃的大宴上,向圣人表达对韦坚的不满。”
&esp;&esp;李适之与李瑄坐在一起。
&esp;&esp;他们旁观者清,能推断出韦坚是被深夜诱骗。除了李林甫,没有人能有这样阴险的手段。
&esp;&esp;“孩儿也没想到会这么快。韦坚能这么不小心。”
&esp;&esp;李瑄摇了摇头,历史还是要尊重的。
&esp;&esp;虽然李瑄向韦坚和皇甫惟明提醒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sp;&esp;历史上韦坚与手握十几万大军的皇甫惟明在上元夜游玩。
&esp;&esp;现在躲过那一劫,却掉入更深的陷阱之中。
&esp;&esp;李瑄觉得韦坚肯定产生过“大逆不道”的心思。
&esp;&esp;“韦坚拉拢不少朝臣,他一倒下,许多朝臣要遭殃。”
&esp;&esp;想到这一点,李适之充满忧虑。他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影响到七郎。
&esp;&esp;“朝堂的清洗无可避免!我们及时与韦坚切割,孩儿刚救驾圣人,怎么也不可能将我牵连到太子党中。”
&esp;&esp;李瑄拉着李适之的手,让李适之放心。
&esp;&esp;“就是不知道谁有机会拜相?”
&esp;&esp;左相空缺,一定会补,李适之心中猜想可能拜相的大臣。
&esp;&esp;“李林甫一定会举荐一个容易控制的大臣为相,像是开元末年一样,独断朝纲。”
&esp;&esp;李瑄猜测会是工部尚书陈希烈。
&esp;&esp;此人依附于李林甫,且资历足够,性情谦柔,容易控制。
&esp;&esp;“工部陈尚书……”
&esp;&esp;李适之也想到这个名字。
&esp;&esp;“孩儿势已成,不可更改。宰相毕竟是在圣人之下。不论谁为相,李林甫都难以动我!”
&esp;&esp;李瑄向李适之说道。
&esp;&esp;如王忠嗣、章仇兼琼,以及以前的皇甫惟明,都不把李林甫放在眼里,可李林甫身为首席宰相,却拿节度使毫无办法,只能用计策、陷阱,去对付节度使。
&esp;&esp;李瑄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去疏于防备。
&esp;&esp;“那太子如何……”李适之又问李瑄。
&esp;&esp;“如果太子没有大过失,圣人不会换太子。”
&esp;&esp;李瑄觉得李隆基有时候会借助李林甫打压太子,却不会一巴掌把太子拍死。
&esp;&esp;每一次李林甫将太子杀得丢盔弃甲的时候,都被李隆基叫停。
&esp;&esp;而且有的案子,李隆基不轻易牵连太子。
&esp;&esp;“局势复杂,七郎应该早去边疆。”
&esp;&esp;李适之总感觉李林甫这次不会轻易罢手。
&esp;&esp;“再观察一番!”
&esp;&esp;李瑄主要是怕李林甫的狗腿子乱咬人。
&esp;&esp;历史上即便韦坚案结束,韦坚身死,依旧以“韦坚党羽”为由,派人在江南搜寻,乱扣帽子,铲除异己,一直持续七八年,那些人趁机敲诈勒索,无恶不作,许多百姓被逼丧生。
&esp;&esp;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esp;&esp;杨慎矜用浑身解数,审问跟随韦坚一起的奴仆,和跟随太子的守卫。
&esp;&esp;数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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