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声脆响,王良才连说话都费劲,他嘴被抽烂了,牙齿都掉了出来!
&esp;&esp;鞭子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桃娘垂眸看他:“所以到现在,你仍然不知她的名字,对么?”
&esp;&esp;王良才舌根都疼,呜咽着说不出话,难以置信瞪向桃娘,他又不是傻子,当然已经明白,他欺负过的这个潘姑娘,就是她嘴里的月姑娘,可能名字里面带个月字?但她叫什么重要么?人都已经死了!
&esp;&esp;桃娘素手一甩,柔软鞭子灵活缠上王良才脖颈,越勒越紧。
&esp;&esp;“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个个都是粉饰太平的高手……是她勾引你,还是你骚扰她?她有没有说过只是路过,无心打扰,有没有说过不要,有没有警告过你再动手就毒你,你听见了么,当回事了么!”
&esp;&esp;王良才呼吸不畅,额角青筋迸出,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窒息死过去,偏偏死不了,痛苦的难以言喻:“女人……什么时候真的会不要……敢么……”
&esp;&esp;桃娘眯眼:“我觉得这技能,王大人也会,不如给我也表演表演?”
&esp;&esp;“我不……”
&esp;&esp;“啪——”
&esp;&esp;“不要……”
&esp;&esp;“咻——啪!”
&esp;&esp;王良才越说不要,桃娘鞭子越狠,全部落在让他疼痛至极,却暂时要不了命的地方,越迭加,越痛苦。
&esp;&esp;“哎呀,王大人这是怎么了?疼么?你得好好说话啊,你不说,奴家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哦,喜欢鞭子啊,要再来啊——什么?不要?怎么能是不要呢,王大人你说的,不要就是要,奴家怎敢不成、全、你!”
&esp;&esp;桃娘笑颜甜美,笑意却不达眼底,往日妩媚多情的眼睛,此刻全是冷漠,浑身杀意,手里鞭子,风雨不能阻,生死不会停。
&esp;&esp;痛苦至极的时候,王良才竟然想通了:“你……此手段……绝非良籍!你就是瘦马……那姓潘的村妇,不可能结识……先前有个男人也来寻仇……莫非那男人是村妇的情郎,你是被那男人骗过来帮忙的?呵,还不是被男人骗的婊……”
&esp;&esp;窗外,白子垣瓜子都嗑不下去了,差点撸袖子进来,亲自抽死这王良才。
&esp;&esp;这是什么品种的畜生,干的是人事?
&esp;&esp;想起不久前夜里的飞鸽文书,他转头看祝卿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姓王的不是东西?”
&esp;&esp;什么文书,官司,他都没跟他细说。
&esp;&esp;祝卿安微颌首,他看过王良才的命盘,越耗神,越仔细,捋出来的东西越多,但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件事,先前造因,今日会有果,但并不知被他害的姑娘是谁,更未预料到,之前的高马尾冷漠男人,和桃娘,都是为此事而来。
&esp;&esp;他看着桃娘,这姑娘手狠,心该硬的时候一点都不软,一手鞭子使的出神入化,看得出训练方式少不了某个方面的加持,但若只为情色玩乐,技术不可能狠到如此,她大概是一个经特殊训练的杀手。
&esp;&esp;她随特遣团来中州,目标竟不是中州侯,而是王良才?
&esp;&esp;白子垣也看出来了,低声和祝卿安说小话:“她一直没动手,是忌惮王良才身边的护卫力量,还是主公?”
&esp;&esp;祝卿安:“当然是中州侯。”
&esp;&esp;很明显,桃娘讹他承诺两次,一次是想帮年年,并且试探他,一次故意接近,想试探萧无咎,她有极强的洞察力,一件事做或不做,什么时候做,怎么做,对她而言,大概信息收集比做决定更重要。
&esp;&esp;她故做轻浮,实则并没有想勾引萧无咎,更像是想确定他身份,性格,对一些事情的容忍程度,她想看看,如果杀了王良才,萧无咎的怒气值大概有多少。
&esp;&esp;毕竟杀人容易,确保安全逃出不容易,这里是中州地盘,萧无咎如果真的因为局势被坏大发雷霆,非要捉拿刺杀者,那她未来日子一定很难过,或者干脆没有日子可过。
&esp;&esp;送年年出去的那夜,桃娘去王良才房间拿贴身小衣,当时没有动手杀人,可能是认为时机不对,因为王良才对萧无咎还有用,那个时候杀死,会坏计划,最好等王良才被萧无咎用完,没什么用的时候再动手……她并不缺时间。
&esp;&esp;甚至那件贴身小衣,祝卿安猜测,并不是桃娘自己的。
&esp;&esp;——桃娘的出现,所有的随机事件,偶尔相撞,都不是凑巧,全部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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