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刚好潘金莲打了热水进来,刘高噌的一下起身,却把潘金莲吓了一跳!
&esp;&esp;“官人恕罪……”
&esp;&esp;潘金莲惊得泼了一地热水,结果刘高拍拍屁股就走:
&esp;&esp;“没事儿,我没醉!”
&esp;&esp;“啊——”
&esp;&esp;潘金莲娇呼一声,却不敢躲,小脸儿红扑扑的看着刘高就这么走了。
&esp;&esp;奇怪,明明官人刚才醉了的!
&esp;&esp;潘金莲贝齿咬着樱唇,百思不得其解……
&esp;&esp;刘高下楼一看,武大郎和郓哥儿已经撤了,只有武松和焦挺还在喝。
&esp;&esp;“老焦,你别喝了,再喝就多了。”
&esp;&esp;刘高拍拍焦挺肩膀让焦挺起来。
&esp;&esp;“对不住了二郎!”
&esp;&esp;焦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跟武松告罪:
&esp;&esp;“没把你陪好……”
&esp;&esp;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刘高居然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位置,端起了酒碗:
&esp;&esp;“三弟,咱们接着喝!”
&esp;&esp;好家伙!
&esp;&esp;焦挺懵了:
&esp;&esp;相公这是……尿出去了?
&esp;&esp;与此同时,王婆正在一间民宅里打包金银细软。
&esp;&esp;正所谓狡兔三窟,王婆也早早的在偏僻地段置办了房子。
&esp;&esp;没人知道,正好藏身。
&esp;&esp;要说王婆这辈子,年轻的时候卖艺又卖身。
&esp;&esp;老了开了一间茶坊,又做媒婆又做牙婆又做马泊六。
&esp;&esp;还真让她攒出了几百两银子的家底儿。
&esp;&esp;再加上刘高给她这五百两银子,王婆已经攒够了棺材本儿了。
&esp;&esp;去特么的西门都头罢!
&esp;&esp;王婆一边打包一边撇嘴:
&esp;&esp;老娘要去登州买套大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sp;&esp;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一声轻响。
&esp;&esp;什么鬼?
&esp;&esp;王婆下意识停住动作,警惕地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到什么。
&esp;&esp;“真是老了……”
&esp;&esp;王婆苦笑着摇了摇头。
&esp;&esp;虽然这两日跟西门庆勾勾搭搭,老牛吃了嫩草……
&esp;&esp;但是王婆自己知道,如果是年轻的时候一定能把西门庆迷得神魂颠倒!
&esp;&esp;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西门庆说把她抛弃就抛弃了,一点儿不带留恋的。
&esp;&esp;王婆以为自己是老了,听错了,继续打包,然而已经有人潜入了进来!
&esp;&esp;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王婆身后,忽地一把捂住了王婆的臭嘴!
&esp;&esp;“唔……”
&esp;&esp;王婆刚想要挣扎,一把锋利的刀子就已经抵住了她的脖子!
&esp;&esp;“干娘,想我了吗?”
&esp;&esp;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sp;&esp;王婆定睛一看,竟然是西门庆!
&esp;&esp;“想不到吧咳咳咳……”
&esp;&esp;西门庆早已不复往日的油头粉面!
&esp;&esp;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佝偻着背,说一句话就止不住的咳!
&esp;&esp;咳完之后,捂嘴的手帕都红了……
&esp;&esp;“我会变成这样,咳咳,都是拜你所赐呀!”
&esp;&esp;西门庆薅住王婆的头发:
&esp;&esp;“你不把茶坊卖给那厮,那厮就翻不了身!
&esp;&esp;“咳咳,也就没有县衙告状……”
&esp;&esp;王婆的泪水夺眶而出,想求饶又被捂着嘴,只能是大眼睛拼命挤呀挤!
&esp;&esp;“金银细软都收拾好了咳咳咳……”
&esp;&esp;西门庆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床上摊开的包袱皮儿:
&esp;&esp;赤的是金,白的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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