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牧莲生和顾兆野也会凑过来,他们要和她比赛。
江稚月不理会,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继续玩拼图。
顾兆野总是揣着一股莫名的信念,誓不输给江稚月。
偏偏他生性马虎,拼图丢了几块碎片。
顾兆野精致的小王子头,立马竖成了炸毛。
就像一只暴走的喷火龙,隔着一段距离,老师都能听到他暴躁的跺脚声。
江稚月伸手,摸了摸他凌乱的呆毛,顾兆野立马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乖乖地趴在桌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牧莲生玩心兴起,故意逗弄江稚月,每次等小稚月的拼图快要构建完成,就伸手拿走她的拼图扔到地上。
江稚月蹲下身去捡,他顺手又藏了几片拼图,顾兆野瞪他,他只是微微笑。
这太欺负人了。
终于引来了其他小男孩的注意。
“你又欺负稚月!”楚君澈气呼呼地跑过来,手里握着一把铁锹,义愤填膺地追着牧莲生。
楚君越帮她捡起拼图碎片,顾兆野死亡凝视瞪着他们好一会儿,也蹲下身捡起碎片。
“稚月妹妹,你也叫我一声兆野哥哥。”他学着其他人一般唤她,伸手去牵她。
江稚月的手跟他错开,被楚君越牵上了,楚君越抓得很紧。
顾兆野不信邪,跑去牵她的另一只手,然后美滋滋地笑起来。
拼图缺失了几块被牧莲生藏起来的,构成不了一幅完美的图画,江稚月觉得有些可惜,就在这时,萧景润终于走了过来,送给她一幅全新的拼图。
他说:“你要想办法化解和莲生的关系,莲生太狡猾了,让你防不胜防,你应该找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彻底解决。”
秦肆站得远远的,依旧不愿意靠近他们。
盛怀安找到的方法,就是和牧莲生打了一架。
没过几天,听说牧莲生又和秦肆打了一架。
牧莲生坐在花园里,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江稚月捧着一块草莓小蛋糕,轻手轻脚地走近,递到他面前。
“妈妈说,多吃甜食可以让心情变好。”
“莲生哥哥,你要尝一尝吗?”
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温顺的小麋鹿,不管他做什么,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努力和他缓解关系。
就连牧莲生句最想听的话,他也如愿以偿。
不过他浑身依旧泛着阴郁之气,江稚月常常如影随形地跟着盛怀安,他们一起坐在滑板上从高处滑下。
盛怀安身体微微后仰,伸出手臂将小稚月紧紧地护在身前,“稚月,你开心吗?”
他真心想让她融入这个圈层,处处维护,为她出头。
盛怀安明确告知他们,江稚月不是私生女,那她究竟是谁呢?
这是男孩们最好奇的问题了,他们都羡慕盛怀安有一个小尾巴,这个小尾巴总会牵着盛怀安的手。
她唤他们“君越哥哥”、“莲生哥哥”
甚至她看到秦肆,也会唤一声:“秦肆哥哥。”
所有人都比不上盛怀安那一句,打从内心的那句:“哥哥!”
一年后,他们终于知道了江稚月的身世,随着盛老太太的倒台,盛老太太在入狱前,当着媒体们的指责:“你们盛家可以让一个从杂草堆里捡来的孩子入了族谱,却要把我这个给盛家诞下子嗣的老太婆赶尽杀绝!你们好狠的心!”
那是一个冬天。
江婉柔在附近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便把她捡了回来。
盛家局势不稳定,江婉柔便带着江稚月在国外生活,一同在海外避险的还有盛夫人。
外人都传江稚月是盛父的私生女,盛夫人一笑了之,而秘密被公开后,盛夫人出面澄清,“稚月并未入族谱,我们已为稚月安排好了娃娃亲。”
谁是江稚月的娃娃亲?
小兆野第一个跳出来说:“那肯定是我!赶明儿就让我妈上门交换信物!”
在场的孩童们里,怕还是那早熟的四人组看穿了端倪。
盛怀安抱起了小稚月,再度放入滑板车,他捏了捏小稚月的脸蛋,逗得她咯咯的笑。
盛怀安听起来悦耳,其他人听起来刺耳。
秦肆终于走上前,制止了滑板车的行驶,“你,跟我一起玩。”
他第一次跟江稚月说话,语气并不友善。
后来的后来,江稚月又听说秦肆和盛怀安打了一架。
他们这些人吵吵闹闹,每天都要打架,仿佛排列组合似的。
在江稚月五岁生日的时候,江婉柔邀请大家一同上门庆祝。
孩童们都以为秦肆和萧景润不会同意,没想到这两个人来的最早。
盛怀安以一贯的从容姿态,牵着小稚月缓缓入场。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把得到的第一块蛋糕送给他。
小稚月又给秦肆和楚君越、萧景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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