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好话，而且他的ep销量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们家的粉丝帮忙带起来的。到现在也没见他发声说句感激你的话，你还替他感到高兴？”
舒清澜低笑了一声，好听的嗓音带着点愉悦。
小玉很稀罕地看着他。
成名后，舒清澜有多久没有这么开怀地笑过了？
总不能因为黎望舒成功复出，让他有了对手，这才感到开心？
又不是独孤求败，还追求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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