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程壹书动了动脖子，很好，人选定下来了。
他打开万启的资料，差点鹅鹅鹅到停不下来。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笑死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逗。】
万启绝望的趴在桌子上，他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之中，他的脸面要不保了。
【因为表妹压岁钱比自己多几两，所以就去问他叔叔为什么，他叔叔跟他说表妹是女孩子，所以压岁钱多一些，小万启还小，不太明白男女是怎么分的，所以叔叔就跟她说，女孩子是没有小鸡鸡的，所以小万启为了那几两银子，决定做个女孩子，偷偷去拿了剪刀，准备给自己来个物理阉割但是因为太痛没下去手，哭着光着屁股去找了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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