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无语道:“开什么玩笑,我都没见过冲虚前辈。”说完,他朝冲虚道长弯腰行礼,朗声道:“晚辈扶苏谷言砚,见过冲虚前辈。”
“孙百草的徒弟,不错,年轻有为。”冲虚道长望着言砚,“你师父近来可好?”
言砚笑道:“承蒙前辈挂念,我师父向来行踪不定,想来是蛮好的。”
喻勉:“寒暄够了就让开。”
冲虚道长仍旧站在石室门前,“你可知你继续耗费内力会如何?”
“如你所说,散尽功力罢了。”喻勉漫不经心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倨傲,“不过是十年功底,我能练成一次,便能练成第二次。”
冲虚道长语气微冷:“喻勉,你还当自己是个年轻人吗?”
喻勉不耐烦道:“我没工夫听你说教。”
“你有没有为关心你的人考虑过?”冲虚道长眉毛皱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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