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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云掀起衣摆,跪下来,“他见与不见,由他自己决定。”
“我自会跪在这里等他醒来。”
谢凌云沉下脸,怒气上涌至喉口,“白羽,在枕云醒来之前,把他赶走。”
想下跪赎罪?休想。
谢凌云走回屋子,在榻边坐下。
大夫还未来,他低头替人掖了掖被子。
少年面容苍白如纸,紧闭双目,唇瓣上的血已被人细致擦去,露出几近透明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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