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学生去□□。不过那些抓进去的人要是下周不放出来几个,学生肯定会□□的。到时你再看街上乱不乱?”
&esp;&esp;杨玉燕压低声问:“情况是不是越来越坏了?我家的租户又跑了一个。”
&esp;&esp;苏纯钧没有瞒她,说:“嗯。市长这次应该是有了很大的决心。”一直躲得很好不出来呢,局里都有人编段子说“好大一只缩头乌龟”。
&esp;&esp;杨玉燕看了一眼客厅的祝颜舒和杨玉蝉,继续小声问:“可是他也管不着吧?他不就是个应声虫吗?”
&esp;&esp;苏纯钧就笑了,“不能这么讲,市长还是挺有魄力的。”
&esp;&esp;杨玉燕哼了一声,不接这个腔。
&esp;&esp;一座城里,有市长有总理,你说,听谁的?政府都有好几个,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呢。
&esp;&esp;苏纯钧:“不过这一回的事,命令确实是从市长那边发出来的。总理并没有管这个。”日常事务,还是归市政府管的。
&esp;&esp;扫除市面上的不良信息,审查报刊、杂志社,这确实都是市长下的命令。
&esp;&esp;让宪兵队们日常加强巡逻,保证治安,这也是市长的命令。
&esp;&esp;因为宪兵们的巡逻暴露兵力不足,需要增加宪兵,这也是市长的命令。
&esp;&esp;总理府在这次的事件中是完全隐藏起来的。
&esp;&esp;虽然人人都能看得出来市长是不得已为之,他也是提线木偶。但他能有这个“魄力”出来当这个木偶,也是很有魄力了。
&esp;&esp;虽然现在市政府完全空了,市长和副市长和其他部门的头头脑脑们几乎都躲起来了,这也不能否认他们的勇气啊。
&esp;&esp;苏纯钧没有半丝要对着杨玉燕粉饰太平的意思,小声把这些全都告诉她了。
&esp;&esp;杨玉燕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好像在背着大人做坏事。
&esp;&esp;她小声评价市长:“这叫什么勇气?找死的勇气吗?”
&esp;&esp;笑过之后,她面容发沉的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
&esp;&esp;大人们的事是好笑,可笑完了,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日子怎么过。
&esp;&esp;苏纯钧挟着盘子里的花生豆吃,冰冷残酷的说:“我们没有办法。”他看着杨玉燕说,“可能会请外国人出来维持秩序。”
&esp;&esp;政府里已经有人开始联络各国大使了。显然,大厦将倾,人都要跑了,老鼠们跑不掉,只能自救。
&esp;&esp;政府里人人看得出来,那悬于一线岌岌可危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一旦被打破,这座城市就会立刻陷入混乱中。
&esp;&esp;此时不是考虑是非的时候,也不是考虑正义与邪恶的时候,首先要保证的是秩序,只要秩序不乱,老百姓就不会受到太多伤害。所以,哪怕是恶的秩序,也比没有秩序要好。
&esp;&esp;杨玉燕的脸瞬间就变坏了,她直起身:“会到这一步吗?”
&esp;&esp;她真正想问的是:现在就到了吗?
&esp;&esp;那他们怎么办?她和祝颜舒、杨玉蝉、张妈、苏纯钧要怎么办?
&esp;&esp;跑吗?
&esp;&esp;可是,往哪里跑呢?
&esp;&esp;这段时间因为租户纷纷退租,他们都是回老家了。她问张妈,他们回老家是不是比在城市里好一点?
&esp;&esp;张妈:“好什么啊?你以为乡下就没有收治安费的了?胡子土匪一来,才不会跟你商量是收几块钱,那是你家里的一粒米,一块布,一条驴都不会放过,都给你拉走!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土匪最喜欢了,放到车上就给你拉回去给你糟蹋了。”
&esp;&esp;杨玉燕听到就吓得浑身发毛,还说:“土匪那么多吗……”
&esp;&esp;张妈:“不止土匪呢,地主、县官、保正,村长还会欺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呢。你在城里还有车坐,你在村里全靠两条腿,你能走到哪里去?像你妈带着两个女儿在村里,那就是绝户。像现在还让你们收租子呢?美得你,房都给你扒了。在村里才是没法活呢。”
&esp;&esp;往外跑,又能去哪里呢?
&esp;&esp;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年学校都有两次出国游,打着学习的名义叫家长掏钱。哪怕是有老师有一大群学生一起去,她都遇到过被人当面骂。不是说没有好人,大部分人都是好的,坏的就那么一两个。可只有遇上一次,就足以让人恐惧。
&esp;&esp;他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才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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